送走刘海中和阎阜贵后,许大茂和许繁回到屋里。徐欣颖已经哄睡了许青柏,正和王颖一起收拾客厅。
许大茂看着忙碌的妻子和嫂子,心中满是感激,说道:“欣颖,嫂子,今天辛苦你们了,忙里忙外的。”
徐欣颖笑着说:“不辛苦,大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多好。而且二大爷和三大爷能来,说明咱们邻里关系好。”
王颖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远亲不如近邻,平时大家互相帮衬着,日子也能过得更舒心。”
许繁伸了个懒腰,说道:“今天这顿饭吃得开心,大家聊得也畅快。不过时间不早了,都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许繁招呼了一声,许大茂也带着妻儿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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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盗圣的日子,四合院异常的平静,时间就这样慢慢过着,没有易中海在四合院里面,刘海中虽说是喜欢耍官威,阎阜贵喜欢算计些小东小西的,但是处置四合院里面的事情也还算是公平公正。
时间一晃也是来到了1978年,时代的浪潮开始悄然涌动。
许大茂在厂里的宣传工作愈发得心应手。许大茂因此受到了厂里的表彰,职位也得到了晋升,成功的把副科长的副字去掉了。他更加忙碌了,每天早出晚归,一心扑在工作上。
许繁在保卫处同样兢兢业业。随着厂里业务的拓展,保卫工作的重要性愈发凸显。他不断完善保卫制度,加强对保卫人员的培训,确保厂区的安全万无一失。
在四合院中,刘海中依旧热衷于 “管理” 大院事务,尽管偶尔还是会耍耍官威,但在处理邻里纠纷等事情上,也确实发挥了一定作用。阎阜贵虽然还是爱算计,但这些年也收敛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只看重蝇头小利。
然而,贾家的情况却发生了一些变化。棒梗从乡下回来后,依旧没有改掉身上的毛病,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秦淮茹劝说多次无果,两人为此经常争吵。何雨柱为了维持家庭和睦,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贾张氏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对秦淮茹和何雨柱的付出视而不见,依旧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别人的照顾。
这天何雨柱刚刚下班回家,秦淮茹就找到了他。
“柱子,你看能不能走些关系,让棒梗找个工作?这成天游手好闲的也不是个事。”
“我的好秦姐哎,我哪里有这本事哦?我这么多年在轧钢厂里面一步没升,哪里有能力帮棒梗找工作?”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别人没这本事,咱们院子里不是还有一个处长一个科长吗?你去找找他们,许繁和许大茂这些年混的不错,咱们院子里谁不知道?”
何雨柱听秦淮茹这么一说,眉头皱成了一个 “川” 字。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秦姐,你这可有点为难我了。虽说许繁和许大茂在厂子里混得不错,可人家凭啥就得帮棒梗找工作呀?咱不能道德绑架不是?”
秦淮茹一听,急了,眼眶泛红,拉着何雨柱的胳膊说:“柱子,你就忍心看着棒梗这么下去?他是我亲儿子,我这当妈的能不着急吗?你去求求他们,说不定他们念在邻里一场的份上,就答应了呢。”
何雨柱面露难色,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秦姐,我去试试。但我可不敢保证人家就一定能答应。”
第二天,何雨柱趁着午休时间,硬着头皮去找许繁。在保卫处办公室,何雨柱见到了许繁,寒暄几句后,何雨柱支支吾吾地说明了来意。
“柱子,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现在厂里招人都是有严格规定的,可不是我一个保卫处长能说了算的。棒梗这孩子之前的行为大家都看在眼里,就算我想帮忙,也得考虑厂里其他人的看法呀。”
何雨柱连忙说道:“许处长,我知道棒梗以前不懂事,可他现在也知道错了,您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许繁眼睛一转:“倒不是没机会,我知道纺织厂运输科那边还在招司机学徒,我跟他们厂长关系不错,倒是也能说的上几句话,只是......人家凭什么帮忙?”
何雨柱一听许繁这话,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咬咬牙,说道:“许处长,您说个章程,只要能帮棒梗这个忙,我老何绝对不含糊。”
许繁看着何雨柱,神色严肃地说:“柱子,不是我故意为难你。棒梗这孩子之前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名声不太好。”
何雨柱连忙点头:“许处长,我明白您的意思。您说该咋办,我都听您的。”
“一千块,这事我帮你办妥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自己去找,只是能不能找到适宜的谁都不敢保证,而且这一千块也不是我要,我得帮忙去打点的。”
“人家如果肯给我面子那工作自然就没问题,如果人家不给面子甚至有可能会打水漂。”
“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回去想想,想明白了晚上去我家找我。”
何雨柱听到许繁开出的条件,心里 “咯噔” 一下。一千块,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对他来说,几乎是多年的积蓄。但看着秦淮茹那焦急的模样,想着棒梗再这么下去可能就彻底毁了,他心里十分纠结。
回到家后,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秦淮茹看出他神色不对,急忙问道:“柱子,咋样了?许处长怎么说?”
何雨柱把许繁的话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听后,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一千块钱,对贾家来说,同样是一笔巨款。
贾张氏在一旁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立刻跳了起来:“什么?一千块?这许繁是想趁火打劫吧!哪有找个工作要这么多钱的?”
何雨柱无奈地说:“妈,许处长说了,这钱不是他要,是拿去打点关系的。而且棒梗之前名声不好,不这么做,人家纺织厂厂长不一定肯帮忙。”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说道:“柱子,咱上哪去凑这一千块呀?”
何雨柱双手抱头,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他缓缓说道:“秦姐,我这些年倒是有些积蓄,大概能凑个几百块。剩下的,咱们再想想办法。”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你那些钱可是咱们家的家底,怎么能就这么拿出去?万一这钱花了,棒梗工作还没着落,那可怎么办?”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妈,那你说怎么办?棒梗再这么下去,以后可就没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