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周梓龙只觉眼前光芒一闪,周身空间再度扭曲,下一秒,他便被传送到了第四道考验的地方。
甫一落地,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仿若一座古代的县城,青石板路蜿蜒曲折,街边店铺林立,幌子随风摇曳,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仿若一幅鲜活的市井画卷在他眼前徐徐展开,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独特的生活乐章。
然而,周梓龙瞬间察觉到异样,他试着调动体内的气,却发现自己原本可以使用的能力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封锁了一样,根本无法施展
就连他原本强大的肉身力量,也能明显感觉到减弱了许多,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被废了武功的人一般,浑身透着无力感,仿若一只折翼的雄鹰,被困在了这看似繁华却暗藏危机的县城之中,空有壮志却难以施展。
“还是静观其变先了,不让我使用原本的力量应该就是这一关的考验了!” 周梓龙微微皱眉,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眼神中透着谨慎
他深知此刻鲁莽行事绝非明智之举,必须先摸清状况,仿若一位踏入陌生丛林的探险家,在未知的危险面前,选择先隐匿身形,观察周围的动静,寻找安全的出路。
“阿龙,你还在街上干嘛,你想被抓壮丁不成!” 就在这时,一个个子矮了周梓龙一截的人匆匆跑过来,神色慌张地对着周梓龙喊了一声。
他的声音急促而低沉,透着几分焦急,仿若一只受惊的兔子发出的警示叫声,打破了周梓龙短暂的思索。
周梓龙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原来,在这个世界里,他的身份是县城里的一个农户。
而当下所处的时代,正遭受着一个暴君的残酷统治时期。
这个暴君好大喜功,为了证明自己才是唯一的千古人物,竟丧心病狂地在全国各地抓取壮丁,只为给他打造一座前所未有的巨大雕像,以供其炫耀,仿若一个疯狂的艺术家,妄图用无数人的苦难堆砌起自己虚荣的丰碑,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
眼前提醒周梓龙的人,是这个县城的县长,属于难得的好人一派。
他心地善良,不忍心看到县城里的百姓被无故抓去当壮丁,于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将男丁都偷偷藏了起来。
而周梓龙那 1.89 米的身高,在人群中颇为显眼,若是被暴君派来的人看到,势必会被抓去当壮丁不可,因此县长看到后,赶忙提醒了一句。
周梓龙心中一惊,赶忙压低身形,向县长投去感激的一瞥:“多谢县长提醒,我这就回去!” 说罢,他猫着腰,混在人群中匆匆向 “家” 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小心翼翼,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被暴君的爪牙发现,仿若一只在猎人眼皮底下偷生的小鹿,每一步都走得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出。
周梓龙在县长的掩护下,七弯八拐地穿过几条狭窄小巷,终于回到了自己那破旧昏暗的小屋。
他刚一进屋,便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心中暗忖:这暴君的爪牙果然无处不在,今日若不是县长提醒,自己怕是已经被抓走,沦为那劳役的牺牲品了,仿若一位刚从鬼门关逃过一劫的旅人,心有余悸地回想着刚才的惊险一幕,对未来的处境更加忧心忡忡。
稍稍平复了心绪,周梓龙静下心来,开始仔细梳理融入脑海中的这段陌生记忆。
他发现原主虽只是个普通农户,但自幼对拳脚功夫有着浓厚兴趣,闲暇时常跟着村里的武师比划几招,虽算不得高手,却也习得了些基本功。
这让周梓龙看到了一丝希望,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唯有自身强大,才能有反抗的底气,也才能保护这些无辜的百姓,仿若一位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勇者,终于发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紧紧抓住不放,试图以此为指引,找到破局之路。
于是,周梓龙依照原主的记忆,在屋后的小院里开始了艰苦的修行。
白天,他依旧装作普通农户,扛着锄头下地劳作,以免引起旁人怀疑,仿若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完美地融入角色,丝毫看不出破绽。
可一到夜深人静,他便偷偷起身,借着微弱的月光,一招一式地练了起来。
起初,由于肉身力量被大幅削弱,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极为吃力,没练几下,汗水便湿透了衣衫,四肢更是酸痛不已,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仿若一位久卧病榻的病人,突然要负重行走,每一步都充满艰辛
但周梓龙骨子里就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他紧咬牙关,心中默念:“我堂堂周梓龙,怎会被这点困难打倒!” 硬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坚持了下来,仿若一棵在狂风中坚守的青松,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梓龙渐渐找回了一些昔日修行的经验和感觉。
他发现,在这看似普通的拳脚功夫中,竟蕴含着一些与他原本所习功法相通的奥义,仿若在不同的河流中找到了相同的水源,让他欣喜不已。
他开始尝试将两者融合,以弥补自身力量的不足。每一次挥拳踢腿,他都全神贯注,感受着体内气息的流动,引导着那微弱的力量汇聚到四肢百骸,仿若一位虔诚的修行者,在静谧的夜晚,与天地、与自身展开一场深度的对话,探寻着力量的真谛。
尽管过程艰难,但他从未放弃,每一滴汗水都见证着他的努力与坚持,他知道,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在这个乱世中寻得一线生机,保护那些无辜的生命免受暴君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