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叶眨了眨眼睛，仔细回味姜尘刚说过的话，脸上扬起明媚的笑，神色激动道：“妈，这是原谅我了？”
“不算。”
姜尘的目光落在顾撤的身上，母亲会同意让他们回家安心备考，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顾撤提前录取的清北大学。
“总之，妈要不要原谅你，还要看你高考成绩的表现，顾撤在清北上学，你至少要在京城读书才行。”
姜叶：“……”
自己复习得怎么样心里有数。
别说考上大学，数学不考几分就已经烧香拜佛了。
姜尘的目光看向顾撤提醒道：“这次是被我看见了，如果你们姜家乱搞被发现，我可救不了你们。”
顾撤脸色羞红：“不会的。”
“嗯？”姜尘歪了歪头。
顾撤这话说的很有歧义，到底是不会再继续干这种事，还是会小心再小心呢。
“姜尘别误会，我不会再越矩的。”
姜尘点了点头，虽然和他没多少接触，可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说到做到。
“晚上来家里吃饭。”
他晚上九点钟的航班，母亲打算亲自下厨做一桌的家常菜。
“对了。”姜尘忽然想到什么，“以后别再针对温辞，这是妈下的硬性条件。”
“她从前在农村过得很苦。”
顾撤却皱了皱，这关温辞什么事？
他目光看向姜尘，试探地问：“温辞是姜家的亲生女吗？”
“嗯。”
得到姜尘的肯定后，顾撤扭头看向身旁的姜叶，他眼眸多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原来是姜叶鸠占鹊巢。
霸占了温辞二十几年的幸福生活。
——
西湖老宅。
温辞和霍敬渊吃完饭直接回了房间，走在老宅的院落里，温辞左右打量着建筑，“这隔音看起来不错。”
“怎么想试试？”霍敬渊勾唇。
“滚。”温辞白了他一眼。
在西北的时候还看不出来霍敬渊重欲，受伤后逐渐暴露本性，打着要孩子的理由。
夜夜折磨。
完全搞不懂他一天到晚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不是说男人到三十岁以后不许了吗。
“想什么那么入迷。”
温辞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不是说，男人三十岁以后就老黄牛了吗？”
“？”
老黄牛什么意思言简意赅，他伸手搂着温辞纤细的腰肢，凑到耳边，“你男人不是一般三十岁的男人，别说三十岁，八十岁一样生龙活虎。”
温辞弯唇：“八十岁？”
不敢想象霍敬渊八十岁的时候，白发苍苍，身上的皮肤已经老化，但……却直挺。
光想想就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温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强压着嘴角的笑意，打趣道：“先别说八十岁？四十岁不软就已经很强了。”
“你男人才没那么差劲。”
“不是差不差劲的问题，是男人本质如此，要是能坚持半小时，算我输。”
霍敬渊：“……”
他无语，但无法反驳。
住集体宿舍住的那段日子，半夜里经常有老兵在讨论关于房事那方面的事。
还说了许多偏方。
“怎么不反驳了？”温辞笑问。
“今晚有你好看的。”
“呵。”
两人回到房间，霍敬渊的房间是一室一厅一书房，但空间很大，而且独立的卫生间。
他的电脑在书房里，书柜上摆着琳琅满目的书籍，温辞走到电脑桌前，看着眼前大头电脑。
她倍感好奇，抬头问：“在哪开电脑啊？”
霍敬渊宠溺地笑了笑，伸手摁下电脑主机的开机键，厚厚的液晶屏里逐渐出现画面。
“要不然趁这会儿和姑姑视频见面？”
“不。”温辞疯狂摇头，“不要。”
她已经见过两位长辈，暂时不想和远在国外的姑姑视频见面，不敢想象画面会多尴尬。
“怕尴尬？”
“不是。”
“那是？”
温辞抿了抿唇，叹气：“线上见面我害羞，等有机会当面和姑姑见面吧。”
霍敬渊也不勉强，打开电脑，登录了网页，缓缓道：“如果你想查什么，都可以查到。”
“嗯嗯。”
温辞点了点头。
八十年代大部分做国际贸易生意的老板都会买台电脑，可以查询国际往来价格的差异。
“敬渊，你觉得温耀祖能行吗？”
电脑的价值太昂贵，她担心温耀祖不会好好学，反而用电脑去玩些什么单机游戏。
霍敬渊端来椅子坐下，认真道：“我觉得耀祖能行，爱玩归爱玩，但认真起来也是说一不二的。
既然他答应会好好学，那我们应该相信他。”
“只能这样了。”
霍敬渊认真想了想，既然他回了西湖，那也应该给远在国外的姑姑打点视频报平安。
受伤的事姑姑总会有渠道知道的。
与其瞒着还不如主动坦白。
“阿辞，我打算给姑姑打个视频，给她报个平安，你不想出镜的话就坐旁边。”
“是应该报个平安。”
旋即，霍敬渊从抽屉里拿出视频的镜头，摆在大头电脑上，这会儿美国处于晚上时间。
响了两声，屏幕里出现一张年轻貌美的脸，霍敬渊乖乖喊了声：“姑姑，晚上好。”
镜头里的姑姑，很是惊讶，言笑晏晏：“敬渊，你怎么回老宅了？”
霍敬渊实话实说：“受了点伤，在京城休养身体，正好带阿辞回来见见爷爷奶奶。”
“受伤了？严重吗。”
“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说着，姑姑想起霍敬渊说的话，带阿辞回来见爷爷奶奶，左右张望了下，问：“我怎么没看见小辞呢。”
霍敬渊笑：“她坐我旁边呢。”
温辞：“！”
她使劲拧了下霍敬渊的手背，张了张嘴，无声道：“霍敬渊，你就是故意的。”
霍敬渊疼得倒吸口凉气，解释道：“阿辞她脸皮薄，不太好意思见您，说等过年见您。”
姑姑看着两夫妻相处，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打趣道：“你和小辞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在努力中。”
霍敬渊提起孩子的话题来毫不避讳，咧嘴笑道：“争取来年抱个小棉袄。”
“小棉袄好。”
温辞在一旁听得害羞不已，伸手抚上小肚，和霍敬渊也努力了这么久，肚子半点动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