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筎面带微笑,语气和缓地对于莉说:“于莉妹子,你也了解我家的情况。我老公在丰台那边的伐木场工作,那里不好联系;而且工作很忙,他不可能随时都能联系得上。所以这个星期或者下个星期等他回来,我再问问他的意见,你看这样行不行?(⊙_⊙)??”
于莉心里也很清楚,关于租房这件事,秦淮筎自己是做不了主的。她理解秦淮筎的难处,于是脸上露出了笑容,回应道:“秦姐,您记得这件事就已经很好了。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啦。”说完,于莉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秦淮筎看着于莉走到前院,心中不禁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回到屋里。于莉听到身后传来的关门声,这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她同样也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无奈。
其实,于莉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要求秦淮筎有些过分呢?这无异于强人所难。可问题是,这都是三大爷交代的啊!于莉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天晚上吵架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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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吃饭。由于于莉在工厂做临时工,一天下来有些疲惫不堪;吃饭时一个不小心,多夹了一根咸菜。这时三大爷突然伸出筷子,狠狠地将那根咸菜打落在地。
原来今天就已经很累了,那段时间阎解成晚上除了弄一身口水啥都不是,弄得夫妻两人关系很紧张了。三大爷再来这么一出,当场于莉就受不了了,怒吼道:“每天就位那几根咸菜巴拉着,我们交的钱自己单过天天不说吃肉吃煮菜是够够的了。怎么到您这里就是清水咸菜??天天算计、天天算计,您除了算计自己儿子儿媳您还算计什么了???您要是看不惯我们在您家吃饭,我们分家单过行吧!!(╯‵□′)╯︵┻━┻!”
三大爷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于莉,似乎对她的话感到非常震惊和不满。
“你这是什么话?”三大爷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好吗?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随便乱夹菜,那这一桌子菜还够谁吃啊??这人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
于莉的怒火并没有因为三大爷的解释而平息,反而更加旺盛了。她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对着三大爷怒喝道:“为了大家好??您这是为了谁好啊???”
三大爷也不甘示弱,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与于莉对视着,说道:“[○?`Д′? ○]你们交的伙食费本来就是跟家里人一起吃的,又不是只给你们自己吃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大家都能吃饱饭,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于莉冷笑一声,说道:“我怎么不明白?您这就是偏心!!老二老三不交钱,还能跟我们吃一样的,这公平吗???”
三大爷被于莉说得有些语塞,但他还是强词夺理地说道:“老二老三还小,他们能吃多少啊??再说了,你们是大哥大嫂,就应该让着弟弟妹妹。”(阎解旷确实还小,阎解放就……)
于莉听了这话,气得差点笑出声来,她说道:“让着弟弟妹妹?我们每个月交那么多钱,还得让着他们??您这是什么道理???(╬▔皿▔)凸”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阎解成也忍不住开口了,他对于莉说道:“好了好了,别吵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吵的呢?(⊙o⊙)?”
于莉转过头,看着阎解成,说道:“你还说我?你看看你爸,他这是在干什么???”
阎解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爸,您就别计较这些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三大爷听了阎解成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他还是嘟囔着说道:“(lll¬w¬)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好吗?”
三大爷阎埠贵当时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被儿媳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有些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心想:(我不就是按照平日里的习惯说了那些话嘛,怎么老大家的反应这么大呢?这也太不正常了吧??难不成她是在外面受了气,回来拿我撒气呢??╭(╯^╰)╮哼,这种风气可不能惯着!)
三大爷越想越气,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地对着老大说道:“刚才没听清,你是什么意思?居然还想分家??行啊!没问题!不过呢,你得先在咱们院子里找到房子才行。别跟我说什么去外边找房子的话,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我们还得找阎解成,毕竟他是我儿子!就算是分家了,阎解成也还是我儿子!!
所以你想分家我不反对,但你得在这四合院里找到房子才行啊!你看除了何雨水那间房子,其他的可都是咱们自家住的,你上哪儿去找房子单过呢?还分家,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我可告诉你,我这可不是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能在院子里租到房子,我马上就去找一大爷他们,召开全院大会,当众宣布咱们跟老大分家......(¬︿??¬☆)”
于莉当时气得满脸通红,胸口起伏不定,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这可是您说的,您放心吧!租房子的事情我肯定会想办法解决的。只要我能租到房子,第一时间就会通知您开全院大会......”
三大爷听了于莉的话,连忙点头应道:“好!好!!你先把房子租到再说......凸(艹皿艹 )”
于莉见三大爷答应得如此爽快,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她还是气鼓鼓的,“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然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朝屋里走去。
于莉走后,阎解成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迅速地将手伸向于莉的碗,把碗里剩下的糊糊全部倒进了自己的碗里。接着他又拿起于莉吃剩的窝窝头,仔细地把碗刮了个干干净净,连一点残渣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