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柳絮送回寝室后，江枫依然有些忘不了她那少女大腿的光滑与细腻感，不由得抬手闻了闻——
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混合着身体乳的香味入鼻，让人醉意连连。
由于第二天约了陈教授谈交济智能初期规划的事儿，江枫也就没有和胡博士客气，敲响了他家的门，然后熟门熟路地住进了苏语冰的卧室里。
洗漱完毕后，江枫钻进被窝，然后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苏语冰的丝袜和内裤果然还收纳在那里。
两人已经水乳交融过多次，江枫自然也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地拿起了那蕾丝边的黑色三角形，那是属于苏语冰的味道。
然而这一次，江枫操作时，却不由得回味起了柳絮光滑的大腿……
以及，那晚那校服那马尾辫……
第二天，江枫穿着黑色西服就走进了陈教授的办公室。
“小江啊，今天穿这么正式吗？”陈教授打趣道，“西装配皮鞋，就差一条领带了。”
“来见您，自然要人模狗样一点。”江枫也不客气，自己拿了个杯子就给自己沏上茶，“上次说的事儿，有眉目了？”
“日本的大福，米国的德马泰克和邮政科技，我都分别接触过了，”陈教授给茶壶续上水，认真地说，“确实如你所料，海外这两家的分拣线成本又高、效率又低。”
“早和您说了，直接去挖邮政科技的人就行了。”江枫牛饮了一口茶，一副“不听老人言”的表情。
“我确实没想到……还是以老眼光看人了。”陈教授给江枫加了茶，然后摇摇头自嘲道，“总以为米日德的科技制造远远领先于我们，没想到其实技术差距不大，但成本差距巨大。”
“顺风的王老板引进的是海外快递公司的自动化分拣线，一条三千多万，速度也不算很快，一小时的处理量不过两千多件。”
江枫依照记忆继续给陈教授解释，“但我们要做的，是以五百万以内的成本做到同样的速率与准确度。”
“五百万有点太夸张了，我评估了一下，打个对折，两千万出头还是可以的。”陈教授虽然已经被江枫的预见力折服，但依然被江枫报出的数字吓了一跳。
“陈教授，成本这方面，您得找个帮手。您说的两千万里有大量的零部件和电子元器件都非国产，我们需要一个精通机械自动化和电气自动化供应链的生产总监。”
江枫并不托大，两百万是后世的华通公司自主量产后的结果，但过程他并不完全熟知。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抛出了自动化分拣设备子公司30%的股权给邮政科技的团队，他们估计过了春节就会完成离职流程，入职咱们这边。但你要再找个人，准备拿多少股权出来呢？”
“不管是谁，都要签对赌，速度达到每小时三千件，准确率达到99.9%以上，如果成本控制在一千万以内，拿10%；七百万以内，15%；五百万以内，20%。”
“要是真能做到五百万，我们可能就会丧失子公司控制权了，你不担心？”陈教授这次倒很意外，毕竟江枫一直都表现得很在意控制权。
江枫并非不在意控制权，而是他知道这门生意和打印机类似，都是短期的买卖，不出五年就会日渐式微。与其到时候折价卖掉，不如直接多给核心成员分些股权。
陈教授哪里知晓江枫的弯弯绕，只当是江枫的格局又变大了些。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自我造血，就得先出血。”江枫也不多做解释。
“自动驾驶那块，场地的事儿我已经解决了，选在浦东章江，车的事儿我也托人和比亚莱接触了一下，但对方想邀请我们春节后去深城见面详聊。”陈教授接着说。
“行，年后咱们一起去趟深城。”江枫看了一眼身边一直认真倾听的胡博士，“咱们”自然指的是加上他的三个人。
陈教授点点头，他总体还是很满意江枫的人品，毕竟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甩开胡博士，与自己单独谈业务谈合作。
三人又碰了下具体的细节，陈教授还想留江枫吃饭，却被江枫以学校有课婉拒了。
“对了，陈教授，新加坡国立或者南洋理工您有关系吗？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个大专毕业生过去读个管理学的硕士项目？”临走前，江枫忽然又折了回来。
“不用熟人，我就是新加坡国立的客座教授，你把要安排的学生的个人信息发给我，我给写份推荐信，基本没问题。”
陈教授笑着说，“是你家亲戚？为什么不直接安排国内读研？共济也不比新加坡国立差啊。”
“她想出国。”
陈教授自然没有多想，拿到向婕的资料时也只当是江枫的表姐。
但“想出国”三个字，其实从来没有从向婕嘴里说出来过。
她只是想读书，而“想出国”是江枫替她想的：
如果安排在国内，势必还要经常见面，而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度发生；出国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但以向婕的英文水平估计也就是客舱内的日常交流，去米国和欧洲恐怕都有些困难。
而有国语项目的新加坡两所名校——不亚于华燕光交四所高校的亚洲名校——则是优选中的优选。
电话那头听到这个好消息的向婕，几乎要开心得蹦了起来。
自从上次和江枫有过肌肤之亲之后，她一直没敢主动联系过江枫，一则自己是主动献身，但江枫却没有表现出对她肉体之外的兴趣；二是江枫承诺给她一个再次上学的机会，她若是主动联系就显得过于急迫了。
于是，继续浑浑噩噩做了两个多月空姐，终于等到江枫电话的向婕如同长久未被浇灌的花一般，焕发了生机。
“你先准备准备辞职流程吧，先过去读半年英语班，明年下半年正式入校。”
“那，我走之前咱们还能见一面吗？”向婕小心翼翼地问。
过了很久，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向婕想要听到的一个字——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