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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中,顾冲直接来到了凝香宫。

或许是心情所致,今儿庆太妃看起来与昨日判若两人,端坐在榻上有了笑模样,脸上涂了一层淡妆,精神气也好了许多。

顾冲躬了躬身,“参见庆太妃。”

“顾公公,快免礼。”庆太妃忙着招呼:“秋瑶,赐座,上茶。”

顾冲谦笑着提起衣摆,端坐在庆太妃对面。

“咱家过来看看,庆太妃可还少了什么,您只管应一声,咱家让人备得周全。”

“有劳顾公公,宫内一应尽有,哀家并不缺少。”

“那就好,今儿见您气色好了许多,咱家也好向宁王交代。”

庆太妃双手交叠置于腿上,心存感激地说道:“哀家当谢宁王,只可惜他不在宫中,顾公公若得见,烦请代为转达哀家之谢意。”

顾冲缓缓点头,叹声道:“非宁王不想入宫,只是如今您已回了凝香宫,而那芷娴宫却还是空寂,宁王是怕触景生情,思念愉太妃啊!”

庆太妃跟着叹了口气,“先皇未曾登基之时,唯有徐皇后我们三人陪在身边,而如今,听闻徐皇后去了太子府,愉妃又在守着皇陵……”

言及此处,庆太妃面上闪过一个念头,沉凝道:“宁王何不将愉妃接回宫中?”

顾冲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缓声道:“庆太妃,我正欲为宁王解忧,筹谋着迎愉太妃回宫,如此宁王得以宽慰,您在宫中也有个伴儿不是。”

庆太妃轻轻颔首:“如此甚好。”

“可是……说的容易,这做起来就难了。”

“为何?”

顾冲面露难色,沉声道:“愉太妃在凤羽山,而如今宣王正在那里,若是冒然前去,只怕宣王未必肯放行啊。”

庆太妃闻听此言,心中当下明了。

“顾公公莫急,待哀家修书一封送至震允处,他定然不敢忤逆。”

顾冲正等着这句话,当下起身,沉声道:“庆太妃,若有您的书信,咱家便有把握接回愉太妃了。”

庆太妃缓缓点头,轻声道:“哀家也是许久未曾提笔,顾公公还请稍待。”

“不急,咱家先回去,您慢慢写……”

顾冲嘴角带着笑意从凝香宫走了出来,有了庆太妃亲书,宣王即便不想放愉太妃回宫,只怕也是不能了。

责刑司,顾冲大步而来。

“周司仪,适才咱家前去拜见宁王,吴将军之事,宁王已然应允。”

周行舒了一口气:“如此甚好,若不然吴将军在这里,属下实在难办呀。”

顾冲点头道:“既然这样,劳烦周司仪随我前去,咱家送吴将军出宫。”

“好,顾公公请。”

两人来到看守吴桐之处,周行命人打开铁门,顾冲当先走入。

“吴将军,咱家来了。”

吴桐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从他缓慢的行动中可以看出,他对自己可以离开这里并不抱有多大希望。

“顾公公,可是宁王不允……我早已料到,宁王又怎会放我离去……罢了,大不了一死……”

顾冲呵呵一笑:“吴将军,你嘀咕完了吗?若是叨叨完了,赶紧呀,咱家好送你出宫。”

吴桐微微一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紧望着顾冲,“顾公公,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别啰嗦了,再不走宫门闭了,你今晚还想在责刑司住上一夜吗?”

吴桐立时晃的脑袋如拨浪鼓一般,“不,不不!我走。”

直到走出院外,看到了斜挂在天边的夕阳,吴桐才相信,自己真得自由了。

“顾公公,我吴桐的命就是您救的,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用到下官之处,吴某万死不辞。”

顾冲面色凝重地摆了摆手,缓声道:“吴将军,你乃朝之忠良,即便我不去求情,王爷仁厚,也断然不会取你性命。”

吴桐重重地叹了一声,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有些茫然地望着宫外,心中那股难以言表的惆怅,就像一片浓雾,弥漫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有些窒息。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他太多的无奈和不甘。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只能让这声叹息,将那些无法言说的情绪,一同释放出来。

“行了,咱家就送到这里。吴将军,回到府上收拾好物品,明日辰时,白姑娘会去府上接你,一同去往中州。”

吴桐用力点头,抱拳向顾冲施礼:“顾公公多保重,下官去了。”

顾冲欠了欠身,微笑道:“吴将军也保重,相信用不了多久,你我还会再见。”

吴桐应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去。

顾冲嘴角泛起一抹浅笑,返身向宫内走去。

第二日辰时,白羽衣准时出现在守备府门前。而吴桐也已早早等候,全部家当也只有两辆马车。

“吴将军,有礼了。”

白羽衣浅浅一礼,含笑道:“将军可都准备好了?”

吴桐回礼道:“白姑娘,我已准备妥当。”

“既然如此,那咱们便上路吧。”

“白姑娘先请。”

白羽衣上了马车,十余名亲兵护卫在侧,随着马车缓缓向京师北门行去。

吴桐回首望了一眼守备府,眼中充满不舍,对下人吩咐道:“跟随前方那辆马车,出发。”

敬事房内,秋瑶将庆太妃的书信送来,交给顾冲。

信封并未封口,足见庆太妃用意之深。

顾冲取出信纸,细看起来。

“震允吾儿:宁王心怀仁德,已将哀家接回宫中。然闻愉太妃独居皇陵,孤寂难耐。哀家于宫内亦无相伴,今遣顾公公前往迎接,吾儿向来明事理,望以大局为重,速送愉太妃回宫。”

庆太妃此信言简意赅,不仅言明了迎愉太妃回宫之事,更将此事归咎于自身,明示是其欲迎愉太妃回宫,如此,宣王定然不会推辞。

顾冲小心翼翼将书信折好保存,这封书信就等同于通行证了,可使自己在天顺府畅通无阻。

三日后,裴三空终于来了。

而此时,白羽衣已经到了中州。

中州城内,丁世成得知白羽衣前来,嘴角一撇,冷笑出来。

“白羽衣拜见丁元帅。”

丁世成缓缓抬起手臂,只是虚扶了一下,言语也显得有些清冷,“女相亲来,本帅未曾远迎,还望海涵。”

他称呼白羽衣为女相,实是在讥讽于她,白羽衣又何尝不知。

“丁元帅,如今我早已不是女相,今日我来,实为安南王之说客。”

丁世成目光炯炯,直直地盯着白羽衣,神色中满是疑惑:“白姑娘,我实在想不明白,你身为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尽享荣华,为何偏偏要放着女相不做,却去投靠安南王麾下?”

白羽衣神色平静,缓缓开口:“丁元帅,我白羽衣并非贪图富贵之人,智者择明主而栖。安南王雄怀天下,心系百姓。我投身其麾下,是为了能辅佐他成就一番大业,让天下重归太平,让百姓安居乐业。”

丁世成听了这番话,微微皱眉,反驳道:“难道皇上就不能使得百姓安居乐业吗?宁王与宣王各自起兵,说什么心系百姓,不过就是为了这皇位罢了。”

白羽衣浅笑道:“天下必有其主,自古英雄辈出,唯有真正仁者方配君临天下。”

“何为仁者?骨肉相残,起兵反叛,引得战事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这便是你口中的仁者?”

丁世成面色凝重,缓声道:“白姑娘,本帅身负皇命,此志不渝,你无需多言。烦请回去转告宁王,待本帅平定宣王之乱后,自当率军回京救驾。”

白羽衣面沉似水,微微颔首道:“丁元帅所言,我自会转达于王爷。不过此次前来,我还为元帅带来一人。”

丁世成紧眉问道:“何人?”

“吴桐,吴将军。”

“他为何会随你前来?”

“吴将军与元帅一样,忠于朝廷,誓死不降。王爷说了,吴将军乃是忠良之人,既然不肯归降,那便随他去吧。”

丁世成冷声问道:“宁王此举怕是别有用心吧?”

白羽衣摇头道:“丁元帅勿疑,王爷不但放了吴将军,还将其家眷一并送来,可解吴将军后顾之忧。”

丁世成沉思之时,白羽衣又言:“丁元帅家眷,现居京师。王爷已遣人妥为照料,丁元帅大可放心。且王爷有言在先,若元帅挂念家人,亦可遣人将其安全送至中州。”

“哦……?”

丁世成眼前立时浮现出老母的慈容,自己带兵打仗,已经半年有余未曾见到娘亲了,而自从听闻京师失守之后,更是每日担心,常常暗自伤感。

白羽衣观其神色,心中暗喜,看来真如顾冲所说,丁世成的软肋在其家人身上。

“丁元帅,我一路赶来,倍感劳累,恳请元帅准许与我先作歇息,可否?”

丁世成连忙点头,“好,本帅即刻命人安排。”

“还有,吴将军就在府外,只是他未守住京师,自知无颜见得元帅,还请丁元帅莫要怪他。”

丁世成点点头,吩咐道:“来人,送白姑娘前去歇息。”

白羽衣走后,丁世成愁眉紧锁,抬步向府外走去。

吴桐焦急地等候在马车旁,时不时向着府内张望一眼,心中很是忐忑。

丁世成走了出来,吴桐见状急忙上前,抱拳躬身道:“罪将吴桐,参见丁元帅。”

“吴将军,免礼。”

吴桐抬起头,汗颜道:“元帅,末将无能,未能守住京师,实在没脸再来见元帅。只是……”

“罢了,吴将军,还是进府说话吧。”

丁世成叹了口气,转身向府内走去。

吴桐急忙跟了上去。

来到府内,丁世成指了指椅子,两人坐下。

“吴将军,如今皇上何在?”

吴桐沉声道:“宁王攻破京师,将皇上送去了太子府中。”

“你拼死守城,难道城破之后,宁王没有迁怒于你吗?”

“倒是将我送去责刑司关了几日,后来顾公公为我说情,宁王便放我出来。”

“只是关了几日?”

吴桐颔首应道:“我原以为此番定然在劫难逃,然顾公公言,宁王实无杀我之心,我若归降则好,若不归降,他亦放我离去。”

“宁王放你来了中州,难道他不怕你再与他为敌吗?”

“我也奇怪。”

丁世成琢磨不透,叹声道:“实不相瞒,宣王前几日派人前来,劝我归降于他,亦被我拒绝。”

吴桐满脸愁容跟着叹息道:“唉,如今朝廷已然是日薄西山,朝中众臣皆各怀鬼胎,或明哲保身,或阿谀奉承,真正能为国家社稷着想的人可谓是凤毛麟角。唯有元帅,真可谓是独木难支啊!”

“是啊,我已固守中州半年有余,奈何镇北军强悍,数次交战各有胜负,却未占的半分便宜。如今京师又失,中州已成孤城,我虽有救国之心,却已无救国之力……”

吴桐愤然道:“元帅,不如我们弃中州而出,杀回京师,拼死一战,成败在此一举。”

丁世成摇头道:“不可,如今宁王势力鼎盛,我等绝非敌手。况且还有宣王在虎视眈眈,若是没了中州,我等必死无疑。”

“可若是宁王率军前来攻打,我们又该如何?”

丁世成缓声说道:“前有狼,后有虎,我们必败。”

“……”

第二日,白羽衣再来求见丁世成。

“丁元帅,我是来与你辞别的。”

丁世成微微一愣,“白姑娘昨日刚来,怎么今日就要走了?”

白羽衣微微一笑:“我此番前来,不过二个目的而已。其一,将吴桐及其家眷安全送来。其二,劝说丁元帅归顺王爷。奈何羽衣嘴拙,未能劝说元帅,也只好回去复命了。”

丁世成凝视着白羽衣,眼神中透着疑虑。以他对白羽衣的了解,她行事向来严谨,绝不会如此草率行事,更何况此次事关重大,她怎会轻易放弃?

白羽衣挑了挑眉毛,似是无心之语,轻道:“险些忘了一事,宁王曾说,若是元帅不肯归顺,那也只有兵戈相见。但不知元帅家眷是留在京师呢?还是送来中州?”

丁世成这时才明白了白羽衣话中之意。

自身倘若不归降,宁王便会发兵攻打中州。而自家家眷滞留京师,势必会被当作人质;若送来中州,开战之后恐怕就难以顾及,家眷若有伤亡,可怪不得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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