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家酒楼的四个人就站在了一起，陆用把刚刚问的问题再次问了一遍。
结果却让陆用有些不明白了，这好端端的一个女子，不可能除了有钱人欢喜，没钱人就不能欢喜啊？
陆用对于这个方面还真的有些想不明白，于是再次问道。
“那乌柳蝉不能一月三十日，这天天都是有公子捧场吧？这没人捧场的时候，那乌柳蝉就干等着？连一个让她只唱两刻的都没有？这八十文钱，应当也会有人点的吧？
“大人，这乌柳蝉她自己就不会唱两刻的，她宁愿不挣这个铜钱，只要没有公子哥点唱，乌柳蝉在酒楼也不会停留很久的，到了时间就会走的，所以大人说的那种情况就很少有了。”
陆用这才稍微明白了一些。
陆用正准备继续问一些什么，这时候周庆跑了过来在陆用耳边说道。
“大人，花知事来了，说是有重要事情要和大人汇报。”
陆用一听就知道这才是头一等大事。
“你把花知事带去后院本官的公事房，本官把这里几句话问完，如若花知事必须马上就要和本官说事，那就从这里过的时候，你朝着本官喊一声。”
周庆点头应了之后，立马就退了下去。
陆用这会儿也开始加速问了起来。
“你们两家酒楼之中，有没有那种登徒子，就是喜欢吃了酒以后，还想着占这种卖唱便宜的？”
“火头赖！”……
这下两家所有人几乎都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个人是谁？住在哪里？姓甚名谁？芙蓉酒楼的掌柜，你来告诉本官。”
“大人，这个火头赖真名叫做霍投军，乃是东坊十五坊的一个刺儿头，有个做饭的本事，手艺还是可以的，可是那人品就真的太差了，东坊那里有集市，火头赖那菜刀上的造诣那是没的说，后来凭着这把菜刀在集市上和外来的客商打交道，也不是打交道，就是伙同本地人用切豆腐丝的办法耍那些老千。”
“这几个人只要一围起来，那肯定就会有很多好奇的人围了上来，那会儿就会有人打赌了，火头赖一开始就会展示他失败了，所以会赔了银子，接着再次挑战，只要有外地人愿意赌，藏在里面的媒子就会收手，或者是投更多的银子进行投注。”
陆用听到这里不由皱了皱眉头，因为从直观感受上来说，陆用不太相信那个火头赖如此行径还能想获取人家女子欢心，如若再过分一些，那乌柳蝉就会报官的。
“接着这地客商一多，投注的银子也是越来越多，这时候可不是什么失败了，而是好些个衙役模样的人就冲了过来，那会儿谁还能顾得上银子，那要是当街参赌，抓进衙门是要吃板子的，无论是哪国的客商都知道这个，不仅抓住要挨板子还要拿银子赎回自己，才能从衙门脱身的。”
“可是那些看着像衙役的只不过是戏班子里面的戏服，人家只是打那儿过而已，等到大家知道以后，想再去拿回自己的铜钱，银子，银票，早就无影无踪了。”
“所以火头赖也不算是没钱人，可是那家伙嗜酒如命，到了酒楼就是一碟正菜，一碟小菜，剩下的就是喝酒了。每次乌柳蝉没人点唱的时候，就是他的声音最大，但是你要是让他掏那八十文，那就不可能了。反正火头赖就是嘴上占着便宜，真的动手，小人是真的没有见过，至于起哄的时候，那会儿人多眼杂的，看不太清楚的。”
“还有一个就是，这火头赖岁数也是不小了，也有媒妁给火头赖介绍过女子，不过最后一个都没成。”
芙蓉楼酒楼掌柜磕磕绊绊的总算是说清楚咋回事了。
（今日只有一张，最近实在太忙了，两边同时更新，难度太大，你们且看着吧，我争取开始得空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