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笙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她前前前世是不是得罪过天道,所以这一世才会经历那么多的疼痛。
隔个三五天就要经历一次极致的痛苦,还不能不咬牙挺过去。
她前前前世难道天天揍天道,所以这一世它要报复回来吗?
若真是如此的话,洛九笙觉得她肯定是揍天道揍轻了。
等日后让她抓到机会,她一定给天道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它也尝试尝试噬骨的疼痛。
不过眼下,她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光和暗元素融合掉,然后领悟暗之领域。
洛九笙体内的光元素不受控制的涌出体内,在混沌之力的帮助下,勉强能与暗元素抗衡。
她周围光芒与暗影交织翻涌,似在诉说着光与暗的纠葛。
洛九笙深吸一口气,神情坚定,最终还是决定以自己的身体为媒介,融合这两种极端的元素。
只有在自己的体内,她才能更精准的感悟这两种元素。
光芒如炽热的火焰,暗影似冰冷的潮水,同时朝着洛九笙涌来。
一开始,两种元素在他体内激烈碰撞,每一次冲突都让她痛不欲生,冷汗浸湿了她的衣衫。
但洛九笙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引导着光与暗一点一滴的相融。
在这个过程中,光与暗的交互,在她体内爆炸了无数次,她体内炸开了一个又一个的血肉之花。
但好在,结果是好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终于找到了平衡,光与暗是对立的,但是在这个世界上都能共存,在她体内又为何不能共存呢?
参考修真界中光与暗元素存在的原理,洛九笙凭借对阴阳平衡的感悟,终于做到光与暗的融合交织。
光与暗灵力犹如阴阳八阵图一般交汇,在她的经脉中流转,不仅滋养了她的筋脉和血肉,还能产生强大的力量。
这种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流转,洛九笙觉得仿佛整个世界的光与暗都在听从她的召唤。
当融合完成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气息从洛九笙身上爆发出来。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这股力量之中,趁机领悟暗之领域。
周身的光灵力散去,黑暗在他身边凝聚,形成一道道神秘的符文,这些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向他诉说着暗之领域的奥秘。
洛九笙的意识在黑暗中穿梭,他看到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也感受到了黑暗中蛰伏的力量,霸道、不可一世。
暗之领域,成了!
洛九笙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深邃的黑暗,抬手一挥,暗元素空间的暗灵力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流动,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滞。
在这里,她亦是主宰!
至此,元素塔九重关卡,洛九笙全部通过。
而她也领悟了十种领域:金、木、水、火、土、风、雷、空间、光、暗。
还剩下最后三种,音(精神力)、时间以及混沌。
音(精神力)领域,洛九笙是比较有把握的,毕竟她的精神力很强。
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环境,这个她也急不得。
至于混沌领域,她虽然初步掌握了混沌之力,但是在她讲所有的领域都领悟完成之前,是没办法领悟混沌领域的。
时间领域嘛,一开始洛九笙是没有什么头绪的,但是进了这九霄榜的考核点之后,她似乎捕捉到了时间之力,虽然还比较浅薄,但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的话,她应该也能领悟。
那么现在她是要进入第二关了吗?
洛九笙有些不确定,星飞鸢跟她说过,九霄榜的第一关元素塔是有十层的,可是来了这上等大陆,他们也简单的收集过资料,得到的消息都是元素塔只有九重,没有什么十重元素塔的说法。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洛九笙相信星飞鸢是不会骗她的,可是上等大陆的人都只知道元素塔有九重,星飞鸢如何断定是十重呢?
她应该是没参加过九霄榜考核的,莫非是她那恋爱脑的娘告诉星飞鸢的吗?
洛九笙的这个疑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随着她暗之领域的星辰,元素塔中再次有了动静。
这一次,她如愿以偿的被传送道了音元素空间。
而围观排行榜的众人,却再一次炸开了锅。
有人通过第一关进入第二关之后,排行榜上就又多了一列——闯关关卡。
一般得分为九十分及以上的考核弟子,名字后面都跟着第二关或者是第三关......
只有洛九笙,她得分九十分,却仍在第一关。
“怎么回事?那个洛九笙的名字重新亮起来了,还拿到了九十分!”
“我嘞个逗,这家伙怎么这么变态,灵圣都能闯过元素塔了。”
“他好像没有闯过元素塔啊,还在第一关呢。”
“咦,真的是第一关啊,元素塔出问题了吗?得了九十分不就意味着第一关通过了吗?不是会被直接传送到第二关吗?”
“是啊,难道因为洛九笙修为太低了,九霄榜默认她通不过第二关,所以直接不给她传送了?”
“好像没有这种说法吧,九霄榜考核据说是不限制修为的。”
“那洛九笙,这是什么情况?”
“呃,我想到一个可能,那个九霄榜第一关元素塔实际上有十重的传说。”
“元素塔有十重?我......好像听说过。据说第十重是隐藏的关卡,只有天赋绝佳之人才会触发。
好像曾经无为尊者触发过,不过时间太过久远,无重考究了。”
“我也听说过,那洛九笙真的触发了隐藏关卡的话,岂不是意味着她天赋与无为尊者一样强?”
“啊?这?”
......
对于自己再一次引起轰动,洛九笙依然毫不知情。
此刻的她,又一次陷入了痛苦中。
若是天道在她面前,她真的会动手。
这贼老天,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她一被传送到这音元素空间,耳边就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那些声音穿透力极强,直穿她的识海。
她的大脑犹如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得根本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