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燃灯大师兄的嘴里。
申公豹，似乎是听出了一点儿问道。
“来，大师兄，小弟我敬你一杯！”
说罢，申公豹果真把酒杯，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而且，还跪在了地上。
这可能是敬酒，最高的礼节。
燃灯，端起了酒杯。
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干了。
才摆了一下手，说道：“师弟呀！”
“你先坐下，有话咱们可以好好地说。”
“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客气吗！”
话说完了，赶紧伸出两只手，把他给搀了起来。
燃灯大法师，不但修为特别高深。
而且，还同姜子牙一样，特别会玩那钓人的把戏。
他知道，如果想要牵着别人的鼻子走。
就一定要把别人的胃口，给充分地调起来。
亲手扶着申公豹坐好了。
然后，才说道：“师弟，我就是想要问一句。”
“你的修为，真地比那个姜子牙差吗？”
“你、我、姜子牙，可都是师父，一手教出来的徒弟呀！”
看着燃灯大法师的面部表情。
申公豹，赶紧摇了摇头。
燃灯大法师，还在继续玩那钓人的把戏。
“可是，你的成就，为什么就赶不上那个姜子牙呢？”
“这其中的原因，你个人，在睡不着觉的时候，就没有好好地想过吗？”
申公豹，想要反驳自己的大师兄两句。
想了想，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意思。
无非也就是自己生不逢时，生不逢地，那套都已经把别人的耳朵，给麿出茧子来的几句老话。
这样的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
毕竟，自己已经当着人家的面，说过了这样的话。
再说，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大师兄，到底想要说什么？”
“有话不妨直言！”
燃灯大法师，果然是一个玩钓人把戏的高手。
“师弟，我来问你。”
“如果此时，你手里有一把刀，你第一个想要杀的人，是谁呢？”
“会是栽培你的师父，或者是我吗？”
啪！
申公豹，把酒摔在了地上。
然后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第一个我要杀的人，就是那个姜子牙！”
态度，已经非常明朗。
“这就对了！”
申公豹的回答，得到了燃灯大法师的肯定。
“这就已经充分地说明，你同姜子牙，是那生死对头。”
“既然你们是生死对头。”
“人家姜子牙，在西岐国，获得了成就。”
“你还呆在这西岐国，有什么意思呢？”
“你应该投奔谁，想必我也就没有必要说了吧？”
听了燃灯大法师的话，申公豹的思路，确实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是的，自己的视野，为什么总是这么狭窄呢？
想那西岐国，生死对头是哪一个呢？
不就是那个帝辛大王，所代表的成汤的江山吗？
自己如果仍然呆在这西岐国，能够杀得了那个姜子牙吗？
如果想要杀了那个姜子牙，自己就得往东走。
去投奔那个帝辛大王。
只有自己，在帝辛大王的麾下，获得那长足的发展。
才能够有机会，亲手杀了这个姜子牙。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我这就去投奔那个帝辛大王！”
毕竟，朝歌当中，那个费仲，已经让自己，牢牢地掌控了起来。
因此，自己来到朝歌之后。
那第一落脚点，到底应该在哪里。
也早就想好了。
仍然是那个，位于闹市区，姜子牙曾经呆过，临街小二楼上的卦摊。
自己先进去，收拾了一下，卦摊里的卫生。
把桌椅板凳，都打扫擦拭干净了。
才把那个算卦的幌子，重新挂出去。
然后，就是坐在桌子前，眯起了眼睛。
开始对那个费仲，实施思维干扰。
正是午后的时间。
也就是那些，在家里整天养尊处优的人，刚刚睡醒午觉的时间。
当然，那个费仲，也是刚刚睡醒。
醒过来之后，竟然呆呆地坐在床上，开始想一个人。
也就是自己梦里，梦到的一个人。
这个人，竟然会张着嘴，冲着自己喷火。
看那架势，还真地想要把自己，给活活地烧死。
而且，这个一直想要烧死自己的人，还是一个女人。
还是自己特别熟悉的一个女人。
自己一时半时，还真地忘记了，到底在哪里，曾经见过这个女人。
梦里梦到的人，会让自己忘了，在哪里见过。
这是他妈的特别稀奇的事情。
可是，自己此时，坐在床沿上，突然一下子想了起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就是那个，曾经让大王宠幸过的女人——玉容。
自己都做过一些什么，自己知道。
眼下，想要知道的事情，那就是这个梦境，到底是吉兆，还是凶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