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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五,暖暖的温度,只能在阴暗对墙角看见白雪。

慕容风澈仍旧逍遥快活,至少治安警没找他,也绝对不会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去顶撞他。

刚吃过午饭,箫飒在房里大踏步,走过来走过去,坐在炕上的四人重复着一样的动作:眼神瞟来瞟去看箫飒发什么神经,脚前后摆动借此缓解郁闷的无聊。

“孟婆交待给我们的任务,清剿这群犯罪团伙,我是束手无措了,你们呢?”

他们齐刷刷地摇头,跳天鹅舞的舞蹈演员一样整整齐齐,让人找不到一点不完美的瑕疵,“没有,当初是你先答应孟婆的。”

“你们怎么能这样子做事情,这样子无情呢?我当时不是为了尽早离开亡海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箫飒欲哭无泪,他要给各位跪下来了。

“出了亡海,你可以不做了。”箫昊啊啊啊地面无表情,没心没肺地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箫飒伸出食指指着箫昊的脑门,“你,你没有良心,这个新客栈是我找的,五个人挤在一起,几乎是黏在一起,这会成为共患难的记忆的,五个人横着躺在一张床上,这么有爱,你怎么能撒手人寰让我一人承担这所有责任。”

“十八岁到了,你就是成年人,你得试着承担你负担不起的责任,日后你不堪一击的肩头就能变成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箫昊还在为“撒手人寰”一次生闷气。

“你装疯卖傻,你还好意思煞有介事对我说这些,你十八岁面临过这么棘手的问题吗?”

这强有力的一击,箫昊受不住,败下阵来。

“你为什么不找船长去,他不是很能的吗?”司徒莫测静静地说,有关他口中说出的话都像自带秋天的阴凉之气和冬天的寒气,箫飒的话便是热气腾腾的暑气,他们每天打架都因为冷热成不了气候,真奇怪冷加热为什么不是温,冷气流撞上热气流产生的威力无穷大。

“你去找啊,上次你连钱都没拿到,最后还不是亏得我把握时机将银两拿到手,不然你连大通铺都没得睡。”箫飒气焰嚣张。

司徒的直眉毛被头发遮挡了,突然波浪状颤动了一下,“就是咯,你能,你自己都承认了。”

“诶,我不是说他上次没办好事所以他这次必须办好吗?有完没完,我怎么把自己逼上天下无敌的绝境了?”箫飒预料到不对,马上耍赖皮,“不算,不算,刚才的句子撤回。我的钱是捡地上的,跟我有没有能耐没一点关系和牵连,与非可以佐证。”

“没有你这样的,说的话不能撤回,你撤我也撤语言系统会出问题。”司徒不温不火地说。

“出什么问题?”箫飒的面孔忽然肃穆白净,一张清秀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少年气清秀脸庞,棱角分明,下巴斜斜地断进耳鬓。

“时间已到撤回无效。”司徒和箫飒打了一架,指着彼此放声大笑,“你从哪学来的,变坏了你。”

“一直在这干坐着吗?我们不一起做正经事吗?”对于性命垂危的与非来说,现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她想抓住悄悄溜走的时间,可她抓不住,借此,唯有珍惜。

“对啊,正在讨论商榷。”箫飒面孔舒展淡然舒静。

“那好吧,鉴于商讨,我们决定往汀业公馆进发,船长迷上了那个地方?”箫昊话一出口,大家便忍俊不禁,但他的话总是五人团体中最后的威严和母仪性的体现。

“船长会迷恋一栋富丽堂皇的房子?你说得话太冠冕堂皇了吧?”梅苏贬低道。

箫昊得意地哦唢了一声,“不是房子是人,是那只竹蜻蜓。”

“何落姿就何落姿,什么竹蜻蜓。”

他们现在住的客栈是个小型客栈,春节第一天凌晨一点多,他们行至客栈前,问小二有没有空房,他说没有。忽地一个人被扔了出来,那人无能力支付高昂的住房费用,小二立即神采飞扬改口说有,所以他们捡了条漏网之鱼。

这家只有一栋楼的小客栈离青楼近,离汀业公馆较近,去公馆的路上需路过青楼。

夜晚的青楼无疑是所有男人都青睐的五光十色的地盘,所有正经女人都痛恨的浓妆艳抹的不正当场所。到了白天,光束没了,这里成为黯淡无光无人问津破败之地,酷似一栋挂满了蜘蛛网落满了灰尘的老旧宅、乌烟瘴气的鬼屋,从美丽的天鹅跌成丑陋的丑小鸭,身价跌落谷底,价值断筋裂骨般被粉碎。

看来,这里的人习惯了这种生活,白天他们是闲人,夜晚他们统统是交流风流韵事的才子,到时候人们会开一家分店,一家为女人服务的店,这样食色男女都将得到满足,这里成了只有快乐绽放的烟花之地。

他们走在路上,玩玩左边的拨浪鼓,玩玩右边的风筝小风车,应与非要了个油纸和竹架做的风筝,过几日上船了她就放来玩玩,春天的确适合风筝启航。

箫飒抢过她的风筝高高举过头顶,与非跳着掰他的手臂,单高度远远不够,委实抢不回来,她说——不属于我们的强求不来,属于我们的该来的会来。

也就是说抢不回来。

只是热一下场面而已,他一下子就把风筝恭恭敬敬地还给与非,与非打理着风筝的长尾巴,不知是笑是哭,不小心用力过度被他踩断了风筝尾巴,他说有钱再买一个,她说不用了,这不是钱的问题。

她不在乎风筝飞得高不高,她只在乎风筝飞得稳不稳,于是她把另一条尾巴也撕了,至少看起来是不残疾的了。

她这几日的语言大概都能对号入座,也就是说她已是一名副其实的预言家,越来越丰满和真实的梦话使她尤为苦恼。

走过路过青楼,青楼的大门只开了一道宽度不超过三十厘米的夹缝,成年人都得侧着身才能进去,白天这里确实不很招摇。

怀着激动而忐忑的心情,箫飒的身体像是风中抖动的树叶,“我去看看船长在不在这 ?”

他听见背后传来笑大哥的声音:你们俩记住,船长是个花心大萝卜,你们不能崇拜他崇拜我吧!司徒展开超强唏嘘功力,与非和梅苏一人捏他一条胳膊,痛啊!

箫飒贼头贼脑地侧身进入门缝,躲在一根大柱子前鼠目寸光地顾视妓院,左边清理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赶紧挪了个身为躲在柱子左边,手爬在桌子上往青楼右半边瞧,被他猜准了,慕容风澈果然在这里头,听不见什么声音,但他们卿卿我我得异常亲热。

现在大概上午十天,太阳升起,温柔的阳光透过琉璃窗射进春色满园的室内,一些外面树木的倒影蔓延上了桌子,初春的风吹动树叶时不会发出声音,只有秋风吹拂干燥的树叶才会沙啦啦响,阳光五颜六色的,琉璃影子也是缤纷多彩的。

要是他们有用心注意门,箫飒的影子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要是他们害怕在公共场合秀恩爱,他们就会把门锁死。

箫飒看见二楼有不少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蹲在栏杆下藏身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样一场独家好戏,他知道他们这种行径太龌龊了,也怪此刻船长办事不羞。

这几天经常听得见风声,住同家客栈的那些男人女人都拿他们两人当八卦谈资,什么话都有都说得出口,他们说慕容花了五十金买断了郁秽,期间是从除夕夜到年初八,她只属于他。

青楼的妓女靠收获排位,越多的表示越金贵,越金贵的人越多人追捧,箫飒想不通这个问题,为什么喜欢她的人越多她越金贵,他倒是认为再无二人喜欢的与非才最金贵。

郁秽刚来时是纯洁的女性,没一个人找她,虽有几分姿色,但没人找她。

在这里工作了几年的妓女都比不上郁秽一次性得到的回报犒劳多,于是她成了青楼的名宠,相信慕容走后,所有来这的男的都排着长长的队伍找她。

他大手大脚的举动,为郁秽的将来招揽了源源不断的生意,或许他以为他这一举动帮郁秽提高了知名度是件好事,可如果有那么多男人排队找她,又不是什么好事,他想到了这点吗,也许他是一个不顾后果的家伙吧?

慕容风澈坐在桌子上,脚踩长板凳。郁秽上半身躺在她大腿上,下半身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蜷缩在桌。

箫飒捂住耳朵,他讨厌郁秽发出的可恨可怜的笑声。

慕容从来不会取下口罩,所以不停与郁秽发生肢体接触并且用薄薄的嘴唇靠近她脸蛋的他始终是隔着一层布来亲吻的。即使嘴对嘴接吻,他们都这样,以至于慕容的口罩被口水濡湿。

他们的嘴唇就这样无聊清纯而重蹈覆辙地运动着,箫飒想:船长比司徒认元起当妹妹还单纯,但他比不上司徒害臊,一点也不。

箫飒觉得他们两个脑子都有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的病态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一个花钱将原本属于她的女人暂时赎回身边,走后将把她退入这条不归路的深渊。一个为了逃避她不爱、也不爱她的男人,选择来青楼当妓女,而她的首位客人却是她,除夕她有过拒绝后来她放弃了,也是因为金钱和地位,也许为了享尽一时的欢愉,也许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把自己逼上山重水复。两个人由某种报复心理主导的病态想法是不分轩轾的。

反正他们都出名了,反正他们都希望郁秽最后被无数男人玩弄,他为了得到她去害她,她是为了以绝路刺伤慕容。

他们终于动真格了,楼上的客官们睁大眼睛——郁秽揭开了慕容的面纱,他们的嘴巴交缠着,看客的窒息感也很强烈。

箫飒看见慕容满脸通红,可能因为喝多了酒的原因,慕容的头发还没他长,可箫飒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只看得见他黑黑的头顶和像红红旭日一样的脸,太远了,争他功的五官看不见。

他们每动一下,桌面上摆满的瓜果就一点点掉下桌边的悬崖,有时是噼里啪啦的陶瓷酒瓶子。

慕容喝醉了酒,朦胧中他被挑逗他的人轻取口罩,或许这世上第一个也将是唯一一个看清他真实面目的人就是郁秽,他醉酒仍是不犯禁忌,除了嘴巴其他都不动声色,他把半落的口罩顺手戴上。

郁秽取了他口罩,亲一下嘴慕容又挂上,以此类推。到后来,他们生成了一定的默契,郁秽取了口罩又帮他戴上,就在慕容的腰部起起伏伏之间。他们好像在玩一个特别幼稚的游戏,看客们看疯了回房,只有打情骂俏的两人沉醉在他们与众不同的小小宇宙。我和你的宇宙只有两个人,容不下一张脸一粒尘,周围分布着无限数量的虫洞。

箫飒即将放弃出门时,四个人影陆陆续续侧身走进门,他们围在一起看了看船长和郁秽,发泄对他的不满,“箫飒,你怎么跑来看这东西,无耻混蛋。真是的,也不叫上我们。”他的思考停顿了一两秒,他们措辞好辛辣,心里打鼓的节拍恢复正常。

听见了他们窸窸窣窣的讨论声,慕容闭上眼不满的情绪透过眼皮给眼镶了道金边,慕容对郁秽笑了一下,抬起她的上身,跳下桌椅,郁秽迈着小步子追赶。

“你们干什么?”慕容威容仪重,火烧眉毛气急败坏的,隔着口罩他说的话总带给人飘渺的直觉。

五人互相挤着彼此,骂人都怪你说话大声。

“想请你帮忙将黑人交易斩草除根。”箫飒心惊肉跳。旋即理直气壮拿孟婆来糊口,“这可是孟婆请我们务必做好的。”

“我管你孟婆还是仰氏的,与我无关。”慕容的口吐厉声,叫人退避三舍。也不知当初是谁人好言好语请孟婆收留,人一旦触及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们都不再说话,静得连根头发丝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美艳的郁秽身姿妖娆,双手从他后背往前伸紧紧环抱慕容风澈。

一开始,箫飒误以为船长新长出了两只手,吓他一大跳,看来这几天,他一直有两双手。四人对郁秽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持有抵触心理,对她的变现唯有瞠目结舌可表明其惊讶。

慕容心血来潮,他抢过与非的风筝撕烂了,和撕纸撒脾气一样爽。这样的结局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与非双手擦着眼角的泪跑了出去。

“这种事情别来找我,”慕容牵着郁秽的手转身,“再来打搅我的兴致,影响我的兴致,小心我把你们都杀了。”他们原班人马地回去了。

“红颜祸水,这有什么兴致可以言说,兴致真蓬勃。”箫飒嘟嘟哝哝追着与非跑出去了,他想她真得像个傻小孩,他是个小顽童,小顽童怎样傻小孩都会满意,那就祝他们相处愉快。

箫昊梅苏和司徒推开门走出青楼,把不好的回忆都留下,没有船长的势力推波助澜,孟婆委派的任务做不了,什么时候上手得看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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