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对系统吐槽:“这应二非要软饭硬吃。”
系统回复:当下社会,所有的男的几乎都这个德性。当然,您的好大儿不一样。
“行吧,等桃花有儿有女后,看他的表现。只要不伤害桃花和她的孩子,这个甲瓒夫君便留着。”
要是伤害了,天打雷劈呗。
…………
“老夫人,宫里传出信儿,老太妃不太好。”汪二夫人有点慌。
有老太妃在,元春在宫里还有点倚仗。
如今无故被圣人降到嫔,虽然还是娘娘,但这也差别太大了。
这几日,就有那小人不叫宝鱼国舅爷了……
宫里又传出真老太妃只怕过不去年的说法,她慌了。
甲母也慌。
真甲两家能有现在的荣耀,除了宁荣二位国公的汗马功劳,还有真老太妃的原故。
真家,甲家同源。
在金陵时便相守相望,通家之好,又相互存银留后手。
甲母忙打起精神,问道:“果真如此?”
“是真的。我娘家哥哥派人送来的信儿。”汪二夫人这般讲。
那便是了。
甲母也不敢派宫中送药,更何况原先的人参渣渣也都被贼偷走了,她也穷。
“你派人悄悄的准备孝布,别夸张的到处嚷嚷。”甲母吩咐道。
汪二夫人点头,但还是问道:“元春该怎么办?没了老太妃,她的日子只怕更难熬。”
甲母叹息道:“可老太妃的身子,你能把持得住?”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得过且过。
“老夫人,求您!求您拿些休己送与元春。不然,她在宫里连口热饭也吃不上。”
听了二儿媳的话,甲母对元春是真心疼爱,把自己的体己一千两给了她。
汪二夫人虽然嫌少,但不妨碍她收了。
给甲嫔送去五百两,自己截留五百两。
…………
甲政散值回府,被老夫人请,被夫人请,个个都指望着他干活,拿主意。
他一个也不想干,一个也不想拿。
只想当清闲的二老爷!
实在是头疼,连府里都不想待了。
带了长随双禄走着出门散散心。
正值冬月,天气很冷。
日头落下,街面上也没有多少人。
倒是两条街外有一个小酒馆,人声鼎沸。
原来这家的酒比较烈,不少人贪它这一口。
特别是这冬日里,喝上那么一口暖的很。
甲政以前听说过,却没有喝过。
主要是家里的酒比较有名气。
走进酒馆,酒味浓烈。
“陈举人!恭喜!您都是举人老爷,还喝咱这小馆的酒。”
那陈举人举杯敬大家。
“大家都是街坊,这酒烈但够味儿……”
一时间全酒馆的人都与他一起赞好酒。
甲政比较喜欢读书人。
便来陈举人这桌。
二人不一会儿便聊到了一块儿。
“原来是政公!陈某有礼了。”陈举人虽是举人,但无官无职,自然对甲政比较恭敬。
甲政也比较欣赏他说话风趣。
陈举人便笑道:“其实在下与政公早有交集,不过您不知而已。”
“哦?”甲政挺好奇的。
“贵府三公子甲环是我的学生。在下在此巷东开了一家名叫泥湾的私塾,甲环曾在学堂学习过。虽不足一年,但孩子努子,聪慧,上进。去年我便允他可以进学了,可以回原藉参加县试。不知他名次如何?”陈举人便是陈先生。
下边的县试一般是开春,那甲环秀才不一定考得上,但一个童生跑不了。
甲政脸色大变,酒杯跌落在地下。
“陈先生,你,你说谁?”
陈举人疑惑的说:“甲环说是您的三公子。难道不是?”
“不,他是。”甲政的泪涌了出来。
他儿子也不多,三个死两个。
老大好歹还留有香火,可环儿却什么也没留下来。
说出去肯定没人信,堂堂的国公府公子哥没钱请医而亡。
“他没了。”甲政悲伤的讲。
又一口饮尽一杯烈酒!
陈举人听后震惊,然后又觉得理所当然。
最的苦笑道:“那般聪慧的孩子,怎么会被主母容下呢?那孩子啊,比谁都明白。哎,可惜世间又少一少年郎。本想见识一下本朝年少进士呢。”
这话虽有些夸大其词,却是陈举人能为甲环说的几句公道话儿。
他把杯中斟满酒一饮而尽,起身对甲政说:“我这忽闻弟子的不幸,心身俱痛先行一步,政公自便。”
陈举人泪洒酒馆离去。
甲政等回过神来,早就不见陈举人。
…………
柳相连又去给方橙买金饰。
在银楼碰到了兰尚荣,这货是特意来等。
“柳大人!”兰尚荣向他行礼。
柳相连点头,专心的挑金饰的样子。
“大人,宝鱼请酒呢。您啥时有空闲,好久没见聚一聚?”兰尚荣跟在柳相连身后。
“我像缺酒喝的人吗?”柳相连不由的说。
兰尚荣忙道:“哪缺啊!是小的们非要请您。”
“别!国舅爷的酒我可喝不起。走开,别在我跟前晃!不然……”
“小的立马离开!”兰尚荣见他真的不想去,且对自己不耐烦,赶紧识趣的走开。
一边走一边在肚子骂柳相连:不过一个被人玩的戏子,一朝得圣人看中,还金贵起来……
这走路不长眼的,一下子被发了疯的子踢了嘴,踢下了八颗牙。
痛的的面目全非。
…………
甲宝鱼其实一点也不想请柳相连。
在他的眼里柳相连已经污浊不纯洁了,变成了他最痛恨的国贼蠢禄。
可老太太知道他与柳相连交好,便让他请来吃酒。
以前两家也是交情满深的。
甲宝鱼自己去请过柳相连一回。
见到柳相连以后,他自卑的没敢上前与之搭话儿。
柳相连还是那么俊美,而他长成了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