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脸瞬间黑成锅底:“怎么跟长辈讲话呢?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转头又堆起笑脸赔罪:“西门总多担待,犬子从小惯坏了……”
虽然霍氏集团比天狼帮势大,但强龙不压地头蛇。
更何况这趟来天城谈上亿的单子,霍总可不想因小失大。
西门海倒是乐呵呵甩出张黑卡:
“年轻人性子急正常。这是落幕酒吧黑金卡,卡里存着百来万零花钱。一楼舞池辣妹正扭着水蛇腰,三楼包间隔音好。”
话没说完,霍向东眼冒绿光窜起来抓过卡片,刚才进门时他就瞄见舞池里白花花的大长腿了,那低胸装看得他鼻孔发热。
“西门叔够意思!今晚这单必须成!”
话音未落人已冲到门口。霍总气得直拍大腿,心知这混小子又着了道,西门海这老狐狸的人情债,回头怕是要十倍奉还。
“让穆经理带……”
西门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起霍家小子见着穆悦时流口水的德行,改口道:“注意安全啊。”
“用不着!本少爷又不是雏儿!”
霍向东边跑边喊,心里盘算着怎么支开那个传闻中的女武者。
叮一声电梯门开,震耳欲聋的电音混着香水味涌来,他搓着手扎进了灯红酒绿中。
作为云水七雄之一的霍家,素来不屑与地下势力往来。
这次破例约见天狼帮,是霍家掌事人亲自查验过对方背景,这个帮派账面清白得连税单都经得起审计,才放心让霍向东参与会面。
“西门贤弟说得在理,谈得拢就合作,谈不拢请自便。”霍老板收敛笑意正色道,手指无意识敲打檀木桌面。
……
五楼VIp包厢此刻正热闹非凡。
经理穆悦亲自敬酒后,满桌名贵洋酒陆续开启。
摇骰声与笑闹声此起彼伏,唯独秦峰倚在角落皮质沙发里,嗑着瓜子喝汽水。杨默默几次想拉他加入游戏,都被摆手婉拒。
这群同龄人谈论的夜店艳遇、新款跑车,在经历过生死搏杀的秦峰耳中恍如隔世。
若此刻他在隔壁西门海的商务局,或许还能就武学心得聊上几句,但在这里,他倒乐得享受独处时光。
酒过三巡,解柳锋按捺不住提议:“光喝酒多没劲,不如去蹦迪?”
几个男生眼睛顿时发亮。
吕明泽却另有打算,舞池里那些浓妆艳抹的姑娘,哪比得上身边清水芙蓉般的杨默默。
“墨墨想不想去放松下?”
他故意凑近问道。女孩摇摇头,发间茉莉香洗发水味道若有似无:“我有些头晕,你们玩吧。”
吕明泽暗自惋惜错失肢体接触机会,表面却义正言辞:“其实我也不爱去舞池,乱哄哄的容易出事。”
几个原本跃跃欲试的女生闻言,立刻跟着改口:“就是,楼下可乱了。”
“吕少这样的好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解柳锋憋着笑没揭穿,谁不知道吕明泽为了追杨默默才摆出正人君子的架势。
上个月他俩来夜店时,这家伙每次都直接订好大床房,然后去一楼舞池猎艳,运气好的时候能带两三个姑娘回房,这能算正经人?
“得嘞!吕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咱们可比不了。”
解柳锋拍着沙发起身:“走!咱们下去找点乐子。”
他吆喝着带走三个男生和四个姑娘——男人们忙着物色猎物,姑娘们有的想另寻高枝,有的纯粹想蹦迪解压。
角落里的秦峰突然被吕明泽点名:“秦峰表哥不下去试试手气?”
旁边短发女生抢着接话:“我早看出来了!他本来蠢蠢欲动想捡漏,见吕少坐镇就装模作样学起来。东施效颦嘛!”
秦峰听得直摇头,现在连微表情分析都用上了?
杨默默连忙打圆场:“你们误会了,他要是敢乱来,我马上给表姐通风报信。”
众人哄笑声中,吕明泽突然拍大腿:“瞧我这记性!秦峰表哥可是豪门赘婿啊!”
包厢瞬间炸锅:“就他还能娶到白富美?”
“长得倒人模狗样的,当花瓶倒合适。”
“我邻居家赘婿整天游手好闲……”
吕明泽正要继续调侃,突然瞥见杨默默铁青的脸色,这才惊觉她父亲也是上门女婿,赶紧拍桌子打圆场:“都别扯闲篇了!开酒唱歌玩骰子!”
另一边。
解柳锋果然是玩乐场高手,刚踏入一楼舞池不过十分钟,臂弯里就多了个火辣女伴。
这位自称珊珊的女子约莫二十七八,深V领黑色包臀裙勾勒出曼妙曲线,丝绸面料随着舞姿泛着微光,修长双腿裹在若隐若现的黑丝里。
她耳垂上夸张的流苏耳环随着节拍晃动,时不时扫过解柳锋的下巴。
“珊珊是这儿的常客?”
解柳锋掌心贴着对方腰窝,在迷离灯光里带着人转圈。呼吸间尽是甜腻香水味,视线稍垂就能瞥见晃眼的雪白肌肤。
“人家平时都在国贸那边啦!”
珊珊指尖在他胸口画圈,红唇凑近耳边:“要不是今天陪闺蜜,哪能遇见解少这样的贵人呢。”
解柳锋顺势捏了把纤腰,贴着耳际低笑:“顶楼套间备了瓶唐培里侬,不如我们去聊聊……人生际遇?”
心里暗嗤这女人装纯的演技实在拙劣,不过看在这副好皮囊的份上,倒乐意陪她玩玩。
珊珊忽然退开半步,眼波流转:“听说穆悦总亲自给你敬过酒?该不会是编故事哄我吧?”
“我们解家人在这片地界什么分量?”
解柳锋故意提高声调,手掌“啪”地拍在她臀侧:“别说敬酒,让她现在过来陪你喝两杯都成。”
珊珊顺势贴得更紧,蕾丝布料下的丰盈几乎要挤出衣襟:“解少可得说话算话,别让人家今晚空欢喜哦!”
“本少爷最懂怜香惜玉……”解柳锋话没说完,突然被阵骚动打断。
专属电梯门“叮”地弹开,个圆滚身影炮弹般冲进舞池。
霍向东顶着三天没洗的油头,满脸通红地扎进脂粉堆,浑圆肚腩撞得几个辣妹东倒西歪。
“云水那些老古董管得跟修道院似的!”
他贪婪地扫视着四周白花花的大腿,口水差点滴在锃亮的鳄鱼皮带上。
两百斤的体重硬是挤到舞池中央,活像只闯进孔雀园的野山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