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座位在第一排。
身边是白国刚，两侧是季海帆和祁峰。
至于身后……
张凡发现全都是武管局的人。
好嘛，这是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啊。
“没想到你穿西装是这样的效果啊！”万劲松忙里偷闲来跟张凡打招呼，被张凡这一身西装的样子惊艳了。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当一个人从来没怎么怎么样过的时候，一旦他怎么怎么样了，就会给人一种巨大的冲击力……
当然了，这个范围仅限于熟人，如果本身就不熟悉的人，没有固有的印象在，也就体会不到反差感，没有反差感，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冲击力了。
“怎么样？是不是有被惊艳到！”张凡笑眯眯的问道。
“还行吧！马马虎虎！”万劲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订制西装，装作不在意的说道。
“哈哈哈，老万你就装吧！”张凡大笑。
白国刚有点诧异。
忍不住多看了万劲松几眼……
虽然拜师张凡的时间还不是特别长，但张凡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其实在他这边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但此时张凡在跟这个人聊天中的那种放松和真诚，却是他从没见过，甚至不符合他认识中师父形象的。
所以，白国刚很好奇，这个人到底跟师父是什么关系，竟然能够跟师父这么放松的交谈。
“来来，老万，给你介绍个人！我徒弟，白国刚！国刚，这是老万，以前手把手交过我很多东西的，算是我的师傅！”张凡笑着介绍了一下白国刚。
跟万劲松是好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种。
而白国刚则是弟子啊，是亲人，所以不存在不能相互介绍的问题。
“师公！”白国刚一听万劲松手把手的交过自己师父，师父也谁了这算是自己师傅，虽然用了一个算字，但他不能当做没听到啊，所以连忙以师公相称。
万劲松愣了一下，接着连忙摆手：“别叫师公，我只是带着他熟悉一下业务而已，算哪门子的师傅！”
“这可不行，您教过我师父，那就是我师公！”白国刚很坚持。
“这……”万劲松很无奈，看向了张凡。
“哈哈哈，行了国刚，你还是叫叔吧……你也不长点脑子，你叫师公，那我不是比老万矮了一辈了吗？”张凡划拉了两下白国刚的脑袋，佯装生气的说道。
“哈哈哈！”万劲松哈哈大笑：“不如还是一直叫我师公吧……”
“去去去！”张凡推了万劲松一把，脸有点黑。
“哈哈哈，我去忙了，要不一会姜总要发飙了！”万劲松顺势走开了。
“师父，那个，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重新坐下来后，白国刚有点忐忑的问道。
“没啥，都是开玩笑而已！不过，以后别叫师公，叫叔就行！这一点要记住！”张凡先是摆摆手，然后很认真的叮嘱。
“记住了！”白国刚有点想笑，但幸好忍住了。
不过，接下来他倒是见识到张凡在各方面的面子到底有多大了。
前来寒暄和打招呼的人，络络不绝……
甚至很多人，他看的出师父也明显不认识，但那些人就是热情的不行不行的。
甚至有的还说产品销售可以帮忙什么的。
这让白国刚更加好奇这次要发布的产品到底是什么了。
张凡这边的热闹，一直持续到发布会即将开始，这才消停了下来。
白国刚稍稍看了看会场还有周围那么多的记者，突然有点恍惚的感觉。
他一直熟悉的就是古武圈，但现在来看，貌似一不小心跑到另外一个圈子中去了。
“国刚，换个位置！”就在白国刚思虑的时候，孔云辉跑了过来。
“好的孔局长！”白国刚马上站起来，把位置让了出来，自己跑孔云辉的位置上去了。
“怎么了？”张凡好奇的问孔云辉，难道是他知道梁勇要来，所以催促自己尽量把发布会开完？
也是，在孔云辉的角度上，梁勇来南泉的接待，自然远远比这个什么产品发布会要重要太多太多。
“有个情况！你知道姜总有什么背景吗？”孔云辉思考再三，还是决定跟张凡说一下。
哪怕张凡已经知道姜乐乐是姜家的人，也许他不知道姜乐乐跟姜家人的关系呢。
所以，他觉得还是有说一声的必要。
很多事情，怕就怕你觉得谁已经知道了某个消息，所以不用多说。
而事实上呢？这只是你认为的而已，却并不是真正的事实。
“有什么背景？”张凡还真不知道。
只是从姜乐乐是古武者，还有姜乐乐先前脸被毁上，他可以猜测的出，姜乐乐的背景肯定很不简单。
她身后有一个大势力！
但这些都没在张凡跟姜乐乐的合作考虑范围之内。
他看上的是乐康原本的基础和姜乐乐这个人在商业上的才华、能力，其它的，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她是姜家的人！但她跟姜家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孔云辉轻声说道。
“姜家！五大家族的那个姜家？”虽然知道姜乐乐背景不一般，但他还真没想到会是五大家族中的姜家。
至于姜乐乐姓姜，这怎么能想不到——拜托，姓姜的多了，总不能碰到个姓姜的就说是姜家的人吧？
就跟姓张的一样，全华夏有多少姓张的？
你总不能觉得这些姓张的全都是清港张家的吧？
不可能嘛。
“对，就是五大家族的姜家！”孔云辉认真说道：“虽然姜总跟姜家关系好像不是很好，但毕竟是姜家的人，你要小心一些，这个乐康公司，姜家随时都有可能代替姜乐乐，成为你的合作伙伴！”
张凡明白了孔云辉的意思。
乐康股权如何变动其实不是他所说的重点，他所说的是一旦姜家代替了姜乐乐，他就跟姜家有了这般合作了。
那对外的信号，也许就会引发很多的问题。
特别是武管局内部，也许很多人就会滋生出不满。
“姜家如果代替了乐总，那就把姜家踢出去！多简单的事！”张凡不在意的摆摆手。
拥有百分之七十股份的他，想把小股东弄出去，可选择的操作方式可不是一般的多。
而且，张凡相信事情也不可能真到那一步！
姜乐乐并不是泥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