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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全在旁边觑着皇帝的神色,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宋钰乍然见皇帝出现在殿里,不知方才讨论的内容被他听去多少,“宁妃,你不是说淑静公主在等你折纸船么?”

宁妃这才后知后觉,“啊,是,臣妾先行告退,您二位先聊。”

她飞奔似的逃离,直到走出长春宫老远,才气喘吁吁道:“可见不能背后编排人,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茯苓跟在旁边替她平息呼吸,“您不是和娘娘在讨论话本子嘛,至于见了皇上就跟耗子见了老鼠么。”

宁妃白眼一翻,“你懂什么,有句话叫‘话虽如此’。”

皇帝盯着皇后,头上顶着朵乌云,“你们方才子在讨论些什么?”

“您今日怎么来得这样早?”宋钰尴尬笑了笑,见转移话题无用,只好坦白道:“我们在讨论话本子。”

“哦?话本子?是写状元郎的话本子?那状元郎叫什么名字?”

“潘宗洛……哦不,施洛华。”

皇帝彻底黑了脸,不仅黑了脸,那脸上还显出几分哀怨,“春闱还没结束,你就开始打听起状元郎人选的名字了?若是来日他真的状元及第,那岂不是很合你的意?”

“不,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宋钰见皇帝曲解的不像话,明显是打翻了醋坛子,“您只听到后面一句,没听到前面的内容,那状元郎是个女的,您跟女状元在一起啦。”

皇帝顿了顿,“话虽如此,你若不是关注状元郎,怎么会知道热选人员中有个叫潘宗洛的?”

眼见纠缠不清,只有甩锅一条路可走,“我没有关注,我是听竹息她们提起的。”

然而这条路也被皇帝堵死,“往日我就觉得这些宫女们整天不务正业,刚好这会儿有了证据,刘德全,你去慎刑司传庭杖来。”

宋钰见他动真格,忙跳起来抓住他的手道:“别,跟竹息她们无关,就是我自己关注的。”

这不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行为么!皇帝心中醋意腾飞,见刘德全还够着脖子看他,便怒喝一声“滚出去。”

刘德全“嗻”一声,夹着尾巴走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好端端挨顿骂。

不知这其中生了怎样的变故,宋钰以为这三个字是对她说的。

她再没有和他打情骂俏的心思,便甩开皇帝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皇帝忙起身抱住她,“我不是对你说的,我是对刘德全说的。”

然而皇后僵直着身子不肯依,“你哄谁呢,他又没惹你生气,是我惹你生气。”

皇帝见她泫然欲泣,心里疼得什么似的,“我也没跟你生气,我就是吃醋,我听着你嘴里蹦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就觉得怒火中烧。是我对不住你,你别生气了好不?”

他讨好的去亲她的嘴,却被她躲过去了。

“那我成日里还说赵英杰呢,你怎么不吃醋。”

皇帝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你以后也不许提他的名字。”

这算是哪门子的霸道,连名字都不准提,她回怼道:“那你整日还提张挽婴呢。”

“我以后也不提她了,别的女子,我绝口不提。”

……

宋钰无语也顾不上哭,只侧目问他:“你以前怎么说的?‘只有尊重你的意愿,才是真正为你好’,如今我连别人的名字都不能提,还有什么尊重可言。”

皇帝静静站立一会儿,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才发现是自己钻了牛角尖。

他将她牵引到炕上坐了,弯着腰半蹲在她身前,“娇娇说的对,是我太狭隘,以后我再有这样的言辞,任你打罚好不好?”

宋钰见他态度认真,便轻轻点了点头。

皇帝笑着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近两日可有不适?煦儿在肚子里还乖吗?”

“一点儿也不乖,整天的踢我。”

“等他出来,我要好好教教他规矩,怎么能惹额娘不适呢。”

宋钰听他搞怪的口吻,脸上才浮出笑来。

春闱一结束,誊录官便夜以继日开始誊写弥封的试卷。

为了防止考生作弊,除了贡院监考从严外,还要防止阅卷官徇私,譬如有的学子会在试卷上做特殊标记,有的学子所写字迹一眼就能辨别,所以每次考完,就会由誊录官将所有试卷一一誊写。

誊录完,还要由对读官来校对誊录的试卷与原试卷是否有出入。

从誊写、校对到抽签阅卷、复阅、出榜等一系列动作完成,需要二十日的时间。

官员们事务冗杂起来,而学子们则是彻底放飞自我。

三年苦学,一朝解放,譬如久旱之地忽逢甘霖。

于是,学子们喝花酒的喝花酒,下馆子的下馆子,听曲唱戏,一派逍遥自在。

会贤堂和庆云楼的生意如日中天,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

眼看着皇后产期将近,张挽婴却好几天没入宫,宋钰想找接生嬷嬷问问,近来胎动十分频繁,是怎么回事。

虽然太医说“胎儿渐长,手脚受阻才会如此”,但她还是觉得由接生嬷嬷摸了得出的答案才更让人信服。

一直到二月末,张挽婴才进宫。

宋钰叫竹息把昭儿带出去玩,才对接生嬷嬷道:“本宫近日胎动频繁,是不是快发作了

?”

接生嬷嬷请皇后躺在床上,两手在她腹部上下左右地摸,“胎儿已入盆,喜事就在这几日。”

宋钰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可算是熬到头了。你们先下去吧,本宫有话对国公夫人说。”

待人都退下,宋钰从床上艰难翻起身,“你也太不够意思,这有多少日子没进宫?”

张挽婴瞧她一副哀怨的模样,“近来确实有些忙,这不一得空儿就进宫陪你呢嘛。”

“哼,你再晚来几日,孩子都生了。”

“那不会,你放心,只要你一发作,皇上就会立即派人传我进宫的,我这么靠谱的人,绝误不了事。”

“那么请问,你这么靠谱的人,近来在忙些什么?忙着造娃?”

张挽婴一步跳出老远,“你别咒我啊,我可不想再生。”

不是忙着花前月下,这下宋钰更好奇她平日干些什么了,“说了半天,你也没说明白你在忙什么。”

张挽婴迟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将事情告诉她,“为了让你能安心生产,我还是将这个好消息提前告诉你,在忙着挣钱。”

果然,小皇后两眼放光地贴上来,“真的真的吗?你在做什么生意?能不能带带我?”

“我在京城开了两家酒楼,生意还不错。”她视线落在小皇后的大肚子上,“带你嘛,自然是没问题,不过你先得好好把孩子生下来。”

“我现在真是恨不得马上就生。”

……

这份儿热情真是令张挽婴始料未及,这世上竟然还有第二个人,也同她一样“见钱眼开”,“倒也不用这么急,你生完孩子还得坐月子呢,这么一算,至少得两个月以后。”

然而小皇后目露凶蛮,“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要入股!”

“光入股可不行,酒楼也不缺银子,你得想想,你有什么能为我所用的。”

真是无奸不商啊,宋钰在心里头感叹道。

她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彤社不是每月有一次活动嘛,嫔妃们会有许多的作品,到时候我把这些作品拿到你酒楼中卖,那些巨贾,虽然有钱,却难得一见宫里的东西,想必应者数众。”

真是好一颗商业头脑啊,张挽婴在心里头感叹道。

她考虑了一下事情的可行性,“你知道宫里头的东西如果往外卖,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会怎样?”

“打五十大板。”

宋钰并没有被她唬住,“我们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国公夫人,谁敢打我们的板子,再说了,我们卖的是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又不是偷的,怕个毛。”

张挽婴爽快道:“成交!”

宋钰当即找来纸笔,想要签字画押。

却被张挽婴一把躲过,“你是不是傻啊,这种事情落在纸笔上,不是被人抓住短处么,若是有一日事发,我就把事情推到赵英杰头上去,你呢,也把事情推到皇上身上去。”

宋钰想了想,赵英杰好背锅,只怕皇帝不好背,堂堂一国之君,被人知道做生意赚百姓的钱,总归说不过去。

所以,万一东窗事发,还是把锅都推给赵英杰吧。

她天真无邪的笑了笑,“好啊。”

**

日头热得非比寻常,皇帝在养心殿内批折子,只觉得烦躁不堪,“来人,把窗户打开些。”

正临着小喜子值班,他想起太后对师傅的嘱咐,“春捂秋冻,你们在御前当差,不可一味随着皇帝的性子,切不可因为天暖就掉以轻心,叫皇帝吹了寒风伤及身子。”

南窗已经半开着,小喜子便道:“万岁爷,外头风大,若是惊着身子也了不得。”

皇帝斜眼乜他,“朕发话,是跟你商量的吗?”

小喜子跪在地上请罪,再不敢劝阻,只将那几扇窗户全部大大的敞开。

结果今日的风格外大,没一会儿的功夫,御案上的奏折被吹得翻飞,皇帝拿镇纸压住,“你们都是怎么当差的!”

小喜子欲哭无泪,忙把窗户关闭。

皇帝看着他做事不知变通,心中生了怒气,便伸手扯着衣领往外快步走去。

小喜子一转身的功夫,就听见外头一声闷响。

他急忙掀起堂帘,见两个小太监,一个小宫女跪在外头,那小宫女正捂着脑袋,想来刚刚那声闷响就是她发出来的。

他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就见师傅从门外穿进来,简直是救星降世。

刘德全虽不知事情全貌,但见皇帝脸色,又见这殿里又是梯子又是百宝箱,便知是有人冲撞圣驾,“这是怎么搞的?皇上在里头,你们非上赶着这时候现眼吗?”

其中一个跪地的小太监抬头,“回万岁爷,奴才是造办处负责挂堂帘的,今儿早上元清姑姑奉茶时发现这堂帘松了线,奴才们怕主子怪罪,想着您这会儿在殿里批折子,奴才们只半盏茶的功夫就能补救好,所以便冒着冲撞圣驾的风险在这儿修补。”

皇帝抬头看了看,顶上挂门帘的钩子确实松了,要补救也简单,只需要搭梯子重新用线捆绑,片刻间就能解决的事。

再者,往常这时辰他确实是在殿里批折子,没有一个时辰不得出。

这么想着,被人冲撞的气也消了大半,这时候他才看见伏在地上的宫女,看装束应该是奉茶宫女。

那小太监也机灵,见皇帝看着元清姑姑,生怕给她带来祸端,便开口解释道:“元清姑姑从前是造办处的,奴才们手拙,所以托了元清姑姑帮忙。”

皇帝方才怒气冲冲,此刻消了气,才明白刚才大约是这位宫女在梯子上缠线,被他撞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他向刘德全递过去个眼神,刘德全立即会意,“抬起头来。”

那宫女依旧捂着半边额头抬起头来,只是眼睛依旧垂着。

这时刘德全才发现有血迹顺着她的指缝流下来,“哟,这是怎么弄的,姑娘家家,可别破了相。”

皇帝也没料到会将她撞得这样严重,“刘德全,你到太医院去拿些药给她。”

元清半捂着头正欲磕头谢恩,皇帝已先行出言阻止,“不必谢恩了,既然受了伤,先好好养着吧。”

“是。”

皇帝大踏步离去,刘德全紧跟其后,他回头看看小喜子,又用拂尘指了指地上的宫女。

小喜子会意,躬身点头。

元清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堂帘,一捧捧翠竹正肆意勃发,所谓“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这翠竹节节攀登,既是指苦读的学子,又何尝不是指她呢。

她虽额头磕破,但心里却渐渐攀上些喜色。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小喜子见地上的宫女仍一动不动,想起那两个小太监叫她什么来着,哦,元清。

她捂住半边脸,但剩余的半边也能瞧出,是个美人坯子,弯弯一枚淡眉似云拢烟,底下一只眼秋水寒波。

圣驾都走了老久,而她仍在这里发呆,小喜子等了一会儿,还是出言提醒道:“元清姑娘,跟咱家一起去御膳房拿药,再耽搁下去,破了相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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